强迫得还少吗,最近对她步步紧逼的是谁啊。但当安拙看到闫圳说完这话时的表情,她领悟到他们说的不是一件事。那种事上,闫圳是没用过强,但这不是做人的底线吗,难道他还想犯罪不成。

“算你帮我个忙。”对于闫圳来说,这算得上他为数不多的软话了。安拙抬头对着空气叹了一口气,然后坐回到车里。

车子越开,街道景色越熟悉,安拙问他:“这是要去哪?”

“你那。”闫圳专心开车,目不转睛地回答她。

是了,这正是去入云大厦的路线。安拙诧异问他:“为什么去那里?”

闫圳这回扭头看了她一眼:“那去哪?回咱家?我没意见。”

他说得好有道理。大平层所在的小区全名叫海阔公馆,是创海集团下属公司海阔发展开发的,物业公司也是同一家。从这个角度来说,那里就是闫圳的地盘,真有什么事,安拙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这么一比较,拥有直通保安室的床头紧急按铃的入云大厦,可是安全多了。

用着安拙的出入卡,两人顺利地进入大厦。看着安拙摁了68层的摁钮,闫圳嗤笑。安拙看他一眼,不明白他笑什么,当然她并不对此感兴趣,也不会问。

一室一厅还有个小书房,面积不大,五脏俱全。闫圳一眼就看了过来,然后他站在客厅沙发前开始解扣子。

安拙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她心惊了一下,然后马上反应过来,涂药是得把衣服脱了。安拙把所有灯全部打开,走过去查看闫圳的伤势。

红通通一片,好在只有两处起了小泡,问题不大。安拙正想拿药过来,闫圳突然转身逼进她。

安拙像个鹌鹑一样,提着药袋子的双手停在自己胸前,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他。

闫圳觉得她这个样子很呆很萌很可爱,忍了忍,才没上手胡噜她的头,他看上去心情很好的问道:“洗手间在哪?”

右手一指,闫圳顺着看过去,点了点头。

“砰”的一声,洗手间的门关上了,不一会儿传来淋浴的声音。安拙倒也能找出合理的解释,上药前总得先冲洗一下吧,毕竟泼的是浓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