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顾容过去扶她。
魏氏握住他的手,道:“我受够了,老爷,今日我也想要一个合理的说法,我也要为容儿讨回公道!”
“你!”顾泰安叹气。
“爹,”顾容道,“我今日把大家都叫过来,就是想解决这件事情,您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身体无大碍,到底是谁给我下毒,不妨今天就查出来,免得让坏人溜之大吉。”
“此事没有证据,”顾泰安皱着眉,已有些不耐烦,“总要给爹一点时间,容儿,这样大家集中在一处吵吵闹闹,事情若是传出去,旁人会怎么看我们?”
果然顾泰安最关心的还是这个。
若是换做以前的顾容,怕是到这便会考虑着是否算了,毕竟他没有直接证据,而且他向来不擅长惹事,秉性如此,再加上身体状况也不允许他思虑过重。
但是今天,他并不想就这么算了。
命都快没了,若还是一忍再忍,那要忍到什么时候?
顾容执意道:“爹,先前大娘背地里偷偷换药商,又找了算命的说我是不详之人,几番小动作分明是对我怀有恶意,您为什么不先问问她,到底我中毒的事和她有没有干系?”
“你说什么?!”刘氏急了,站起来道,“感情就是在这儿等着我呢?老爷,没凭没据的事情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大娘最近是有些焦头烂额,”顾容道,“刘大人被皇上查办,我二哥又被禁考五年,您是怕以后国公爵位落不到二哥的头上,所以想置我于死地,先断了其他可能吧?”
“兔崽子你说什么?!”刘氏气急败坏起来,“魏含鸢!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儿子吗?不但血口喷人,还跟你一样满肚子坏水,大娘我今天非得好好教教你怎么做人!”
说完卷袖上来,正要抬手甩顾容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