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原本还准备好另一套说辞,就等着秦柠抗拒说不要的时候叫她跟自己讨饶到时候吓得小兔子不敢再跟他唱反调了再把她抱出来随便哄一哄。
但是结果呢
没等他使出真正目的,这只小垂耳兔就揣着小腹趴在繁殖孕育箱睡着过去了
她之前不是求着自己说不要关在这里的吗?
怎么现在就这么心安理得的主动爬进繁殖箱里不说现在还趴在上面睡起来了
是他卧室的大床不够暖和舒适,还是她嫌弃上面有他的气息,所以宁可在这里睡?
想到这里顾言薄唇微微绷紧着泄露了些许怒意神情也开始变得不耐烦。
他甚至想现在就把这只垂耳兔狠狠揪出来抱回他房间去。
但一想到秦柠嘴唇上被他没轻没重咬破出血的伤口只得稍微按捺住了那股子躁动,按照刚刚不久前打电话向博尔教授询问时博尔教授告知他的那样操作了一键检测的按钮。
于半个小时后检测程序结束顾言使用光屏将检测数据报告直接实时传送给了博尔教授。
随即将繁殖孕育箱开启一刻也不能容忍小兔子没有睡在属于他的领域范围内似的,几乎是立刻把繁殖孕育箱里的小垂耳兔抱了出来健步如飞回到了卧室。
直到秦柠的手腕上重新扣上了他的锁链,重回他的掌控当中,他才稍稍得以恢复冷静下来。
低下头看了看趴在怀里轻蹙着眉处于睡梦当中的秦柠冷峻的脸庞又刻意绷直了些许,似乎是不太能够理解自己刚刚那样着急把秦柠从繁殖箱里抱出来是为了什么
不过顾言也懒得去细想摸了一会秦柠还没有很明显的小孕肚。
皮肤很软滑,又带有军人训练过的腰腹力量线条感,这样的小腹微微鼓起来一点,别提手感摸着多舒服了。
他一边小心谨慎地摸着小崽,一边盯紧秦柠的睡容,眼看着她的眉眼越蹙越紧,在她就快要从睡梦中苏醒过来一爪子拍开他偷摸兔宝宝的手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