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缺氧吧,意识在飘,忽然被李免从椅子上拎起来。我连忙抓紧他衣领,本能一声闷哼,都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个动作,已经侧坐到他腿上。
头发垂在他肩膀,几缕滑进颈间。李免帮我去挽,然后手从肩膀移到腰间,自然伸进宽大的外套。我残存的理智闪过,好像在担心什么,下一秒就僵住了。
李免也怔住,整个表情显得困惑又难忍,屏着呼吸没敢动。
对,因为裙子后背开线,他手掌直接覆在我内衣搭扣上。
??039 谁带谁看演唱会
两尊雕塑。
我能感觉到一些微妙的变化,从气氛,到身体。整个脸在烧,蚊子似的吱声:“开线了。”
“嗯……”手还放在那,没敢再动,也没有移开。李免仰头看着我,暗暗加了把力,再度吻过来。
但这次明显不同,很快带上一种濒临失控的侵略性,呼吸都顾不上调整。我一时很不适应,整个人像被封印了似的被动,牙齿不断磕到他嘴唇,下意识往后躲。
被箍着,丝毫挪不开。
越来越紧,覆在后背的手心出了汗,让体温瞬间飙升。我实在喘不上来气,脑子黏糊糊乱糟糟,说不清是想推还是迎,忽然听到口袋里传来手机铃声。
很明显地,突兀地把一切打断。
响了有一阵,李免才停下来。两个人都有点仓皇,对视着自顾喘气,我把手机从兜里掏出来,又缓了几秒钟才接——
“找我干嘛?”是林孝诚回了电话。
“啊,”我缓缓站起来,转头蹲在了地上,断片似的组织语言,“那个,你在哪?”
“市区,怎么了?”
“跟郑老师在一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