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亭衍淡漠着说道:“我的金线可不长眼。”
赵将军不得不站定原地,押着他胳膊的铁骑踹向他的膝盖窝让其单膝跪下,随后抬手撕下他脸上的面皮,露出那张狰狞的本来面貌。
退缩在一旁的嫡长子夫人惊叫一声,又是哭泣,又是恶心的发指道:“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面前的这个人真的是自己已经去世的公公,可自打从主宅搬出来后,他们一直都是以夫妻的方式相处。
赵将军对于众人的反应不以为意,甚至还理所应当地说道:“我那逆子与我的夫人私通,我又有什么不可以!”
下枯井救人的江敬舟刚把孩子抱上来便听到了这番话,扭曲病态的言语险些没把他恶心到。
抱着他脖子的女孩儿约莫七岁大,上来后看到赵将军便满脸惊恐地沙哑着嗓音说道:“他杀了我娘。”
七岁大的孩子本不该是这幅嗓子,听起来就像是喉咙里受了重伤。
贺亭衍面色沉静看不出情绪,说道:“七年前,你将这孩子的母亲从妓院里赎出来,改头换姓还给了个全新的身份。甚至连陛下赏赐给功臣正妻的耳坠也送给了你的二夫人。
可没想到,你的嫡长子居然会与其有私情。于是你便打着为二夫人重修楼梯柱的名义,为其建了一间不被人知的‘牢房’。”
他拽紧了手里的金丝绞线,“二夫人就是在那间牢房里生的孩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