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中央搭了个戏台,敲打声乐的乐师早早地坐在了台子后吹拉弹唱。戏班子还未上戏,便请了些舞姬在台子上歌舞。
除了老侯爷跟侯爷夫人的正位外,所有宾客喝茶吃酒的座椅都被放在了台子几米外的周围。
盘腿而坐,半立靠椅,身后还带着花鸟绣纹的屏风,栩栩如生。
江敬舟原是想去找吕鹤,却被贺方戟告知这人回家帮忙家里生意去了。而其余同僚皆是非富即贵,如此好的家宴机会,大多都跟着位高权重的父母去拜见贺候了。
他一时无聊,在院子外围大致看了看便琢磨着趁机偷溜着回镖局。只是人刚经过书院门口便被安启明一口叫住了。
这人手里拿着张纸,匆匆向来跑来,“你昨晚去哪儿了?我还想着要找你,结果你房里没见着人。”
他把手里的纸递给江敬舟,说道:“你看看这纸上的图纹,我那天在赵氏主宅的外围墙角发现的。先前想找机会给你,后来课业一多便忘了。我就记得个大概,画图实在不是我强项,不过模样我都记全了。”
江敬舟接过纸张细看,是一匹狼头图纹。他没见过这种画法,但看起来像极了一种标记。
安启明的父母也来了家宴,很快便会轮到他们家去拜见贺候,他来不及解释更多,只道:“这个图纹我曾在宫里见过,但具体是做什么的我记不清了。你拿给贺亭衍看看,说不定他会知道。”
江敬舟一阵鄙夷,“你干嘛不自己交给贺亭衍。”
说来也怪,贺亭衍明明这么好欺负一人,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都怕他。
安启明干笑一阵,想着家宴快要开始了,边跑边说道:“你跟世子关系好,还是你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