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敬舟:“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地消失,会不会是从窗户出去了?”
陶先生正巧在查看窗户,说道:“不可能,窗外的假山院落并未见到多余的血迹跟踩踏过的痕迹。”
屋子的地面满是水渍,就像是下人洒扫院落前先浇了一遍水。
贺亭衍看到浴桶的边缘有大片的血迹,仔细看更像是一只手掌印。地面的水流顺着右侧的地砖流淌,直至偏房的地窖处回旋停留。
地窖在侯府中不算特例,大多用来放置冰块水果。尤其在夏季,极为实用。
三人顺着水线走到地窖前。贺亭衍蹲下身拉拽,却发现这地窖门竟是被反锁了。
江敬舟跟着蹲下,拉开贺亭衍的手说道:“借我一截金线,这地窖门好开得很。”
内部插削较小且不用钥匙,用根铁丝就能轻易打开。镖局的地窖都是这么反锁的,不过侯府的地窖门缝明显要比镖局里的小。
贺亭衍拉了一截金线递给他,接过后才发现如今的金线被磨得太细使不上力,只能对折几圈往门缝里套。
这样的地窖门其实并没有想象中牢固,以贺亭衍的气力完全可以强行拉开。但为了不过多地破坏现场,他这身三脚猫功夫还是得用上。
只是身后的陶先生看得皱眉,一想到这种会偷鸡摸狗的学生还是他亲自教过的就头疼。当即便骂了句不可雕也。
地窖门被打开,冲眼便瞧见块红的似血的玉石。
江敬舟松了金线,奇道:“这么大块鸡血石?你们家宝贝还真不少。”
这块鸡血石都快赶上他人高了,瘦消的立着像是根竹笋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