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好奇地问道:“昨日二夫人可有说是什么缘故要一直给钱?”
贺亭衍欲言又止,不知该如何开口。
江敬舟连忙抬手制止,“罢了罢了,无非就是那点儿事,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七八。简单点说,是不是二夫人有什么把柄落在了四夫人手里?”
贺亭衍应道:“是。”
江敬舟把另一只机关活扣安到了地窖入口的内侧,位置稍偏,并未破坏原本发现的缺口。
“那会不会是二夫人因为这个把柄恼羞成怒,而后起了杀心行凶?”
谁想这话刚出口,贺亭衍便回道:“理论上来说确实可疑性最大,不过以二夫人的心思,应当很难想出这种复杂的手法。”
江敬舟乐了,贺亭衍这是拐着弯儿的说二夫人不聪明?但随即又忽然觉得自己好像也想不出来这种法子,转而问道:“那以我的心思,在你心里算是个聪明还是愚钝?”
见贺亭衍闭口不答,他顿时自夸道:“聪明实在有些秒赞了,不过也不至于愚钝。像我这样儿能打能闹的,估计全泛安也很难找出第二人。也不对。”
他看向贺亭衍,调侃道:“我再怎么愚钝,能让如此聪明的贺候世子整日牵肠挂肚,也实属难能可贵。”
贺亭衍的耳尖透着红,甩手将手里的金线甩了过去,吩咐道:“把金线穿过活扣,按照痕迹套在玉石上。”
江敬舟依言照办,随后看着玉石的模样问道:“如果不是用火,如何能在玉石倒扣后把周围的水快速吸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