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扔,放洗衣机里已经是他最大的耐心了。
但他就是做了,而且做的很好。就像曾经的他不会做饭,但后来每次都是他做饭一样。
这是第二天安树答写在日记本上的话。
但在此之前,她是被一个噩梦吓醒的。
顺便连累了搂着她的温喻珩。
他揉了揉眼,语气懒洋洋的问:“怎么了?喊那么大声?”
安树答不说话,温喻珩也不催,就那么等着。
“温喻珩,我刚刚做了个噩梦。”她抬头看他。
“嗯,爷在听。”
“我梦到大学的时候,我们班长带着我们班参加一个培训课程。”
“嗯。”他擦了擦她额头上的汗。
“然后那个老师带我们去参观监狱。”
“和我们说了很多大道理,他们所有人都同意,但是我觉得那些道理不对,而且很可怕很吓人,那些明明都是反人类的言论,就比如他说杀人是很正常的事情,每个人都要学会。”
温喻珩挑眉,嘴角弯了弯。
“然后我就站出来说,老师你在放屁。”
温喻珩“噗嗤”一声笑出来,下一秒抬手给她拨了拨头发。
安树答慢慢从梦里清醒过来,没有那么害怕了,也觉得这话现在这么听着确实很好笑,也情不自禁的笑了笑:“这么说着确实很好笑,但是在梦里的时候我真的是很严肃也很害怕的嘛……”
“嗯,我知道,然后呢?”
“然后……我就被追杀绑架最后还被一个黑衣大汉捅了刀子……”
温喻珩把安树答扯进怀里,亲了亲她脸蛋:“没事,下次我进你梦里把他解决了,你再进来好不好?”
“这样我们答答,就只能做美梦了。”
“可你这明显不合常理。”安树答佯装瞪他。
“行呗,那爷下次不这么安慰你了。”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笑起来,笑的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