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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树答抿了抿嘴,看他,想听听他接下来要放什么屁。

“我们在睡觉前多花点时间找素材……”

“太累了,就不会做梦了,这倒是有科学依据。”

他的笑容浪荡,痞气十足。

安树答脑子一热,脸就止不住的红了。

这、这、这个该死的混蛋!

“今天是法定假日……”他又开始不安分起来,热气撒在她耳边,开始循循善诱,“再来一次?”

安树答才不干,推开他,义正言辞:“我不干!”

“不用你干……”他笑,毫不脸红,“我干。”

但两人最后没干成。

温喻珩要带她去干正事。

安树答听他说“干正事”的时候,以为是要带她去领证。

结果黑色的玛莎拉蒂停在了医院的门口。

她第一反应是可惜,可惜自己的第六感越来越不准。

第二反应是生气。

“温喻珩,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结果温喻珩拍了拍裤子上不知什么时候沾上的灰尘,极漫不经心的拉起她的一只手:“带你来去疤。”

她愣了愣,这时才看向自己手上的那道疤。

那是高中的时候和何来凯争吵,被他的手表划的,后来她摔下楼梯的时候又被狠狠地压了一下导致伤口加重,最后留了这么一小道疤。

她哥之前问过她,要不要去把这疤消了,但她嫌麻烦就说算了。

但她没想到温喻珩直接找了医院。

“你是不是嫌我手上的疤丑?”她被他牵着手,问一句。

然后温喻珩就懒洋洋的回一句“我不能看着你为任何人留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