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永年:“诶诶!隐王殿下!”
谢识衣说:“画怎样的你?”
言卿马上把刚才的不好意思抛之脑后说:“我想想……”
然后他还没说完,一直被二人无视的冯永年又满脑子龌龊思想凑了过来。
“画脱光了的怎么样!不如脱光了画吧!画春宫图,我也可以帮忙的!”他决定了,劝不了干脆加入他们,搞点情趣,嘿嘿。
言卿:“……”
谢识衣低低一笑。
言卿真的忍不了这人,面无表情看向冯永年。
冯永年之前一直跟谢识衣对话,直知道言卿的腰和手看得他心痒痒,还是第一次对上言卿的眼。出乎他意料的,这个在隐王殿下一口一个夫君的男宠,有着一双让他心惊胆战的眼。
言卿扬起手来,腕上的魂丝瞬间延伸变长变出残影,唰地一下,在“啊啊啊啊”冯永年的惨叫声中,穿进他的七窍,让他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口不能言,不倒翁一样地被捆在角落里。
一直跟在他身边的男宠吓了一跳。
言卿冷冷下命令:“带他滚。”
男宠吓得脸色煞白,但还是不敢违抗,把冯永年拖了出去。这里有很多类似的“室”,男宠把冯永年拖到了隔壁。
极乐宴上有上重天的人,言卿忍着没有贸然杀人。
谢识衣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做这一切。
言卿说:“终于清净了。”
谢识衣慢条斯理道:“我觉得他最后一个提议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