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鸿卓:“我这边有事再联系你啊!”
她点头,背对着他挥了挥手。
迎面走进小区,眼睛里像是进了沙子,她揉了两下,进电梯也没好转,谁知一到家,就听见一声高呼——
“呔!”
苏礼:?
黑糖刚在瓷砖地上躺下,陶竹就风风火火地追出来,给它盖上被子,抹了把冷汗:“幸好。”
苏礼换好拖鞋:“你又在表演什么,给儿盖被的京剧吗?”
陶竹一脸没好气。
“暹罗猫不能受冻!一冷毛就会变黑,还白不回来!”
“不是我一惊一乍,万一不给黑糖做好保暖的话,还没过这个冬天,它就会黑成挖煤的。”
“那多富贵,”苏礼说,“从小暹罗变成了煤老板,你发财了。”
陶竹:???
陶竹懒得回怼,看苏礼眼皮红红:“你干嘛一直揉眼睛?”
“不舒服,”她说,“是不是进虫子了,一直没弄出来。”
“我看看。”陶竹过来仔细看了一阵,这才道,“没有啊,可能是这阵子累着了吧。”
“我屋里有人工泪液,给你滴一下应该就好了,你等下,我去拿。”
客厅空空荡荡,陶竹去拿眼药水,其余两个室友在楼上休息,苏礼背靠沙发,闭眼小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