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口袋里摸到个东西,她拿出来看了眼,是枚浅金色的戒指。
傅鸿卓提前跟她说过,如果家里有浅色戒指的话,最好记得拿,不用戴在手上,放包里就行。
于是她从陶竹的柜子里找出了一枚,随手揣在了口袋里。
果不其然,最开始他父母还抱着怀疑态度,可看见二人打着同一把伞,又无意看到她口袋中的戒指,这才放下心来。
很快,陶竹从房间里出来,掰了支人工泪液递给她。
苏礼将戒指还回去,看着自己空荡荡的无名指,若有所思道:
“你说……有没有那种说法,就是无名指上摘戴戒指超过三次的话,以后就嫁不出去了?”
“人家都是说伴娘三次才嫁不出去,”陶竹说,“但你不会的,你当五十次伴娘也会有上万人排队到法国等着娶你。”
想想,陶竹眼睛一亮:“这么算的话,我可以结五十次婚都不怕没伴娘诶。”
“……”
苏礼滴完眼药水,在沙发上无语了一会儿,这才起身:“明天我要早起,去休息了,你也早点睡。”
“嗯呢,你去吧。”陶竹横躺在沙发上,缓缓道,“无业游民陶竹的精彩人生,从黑夜降临时,才刚刚开始。”
苏礼没有熬夜的资格,第二天早起,又去了趟乐和动漫。
聊了一整天的设计思路和呈现形式,下午六点多才结束,她坐电梯下到一楼,打算去sl逛一圈,然后回家。
坐电梯的时候她低头刷着微博,隐约觉得身后的说话声有些熟悉,但没在意,直到被人拍了一下肩膀,回过头。
大约反应了五秒,苏礼才开口道,“易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