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恒把马栓在随便一棵小树上,走过去听到关峋问他会不会抓鱼,他当然还是不会。
“用风刃。”他试图用抓野兔的方法抓鱼。
“你一风刃下去鱼都削没了。”
关峋嫌弃他,一边在板车上的物资里掏出一把大砍刀,朝着栓马的那棵树比划:“这几根树枝不错,不粗不细,也够长。”
砍刀划来划去的时候棕马无措地躲避,关峋露出点恶作剧的笑容,左手拍了拍它的脖子,把砍刀移开了。
这是关峋和明恒往k市徒步的第二天,起初关峋还想回去看一眼,但明恒说那边都是丧尸,估计是爆炸的声音把那一段高速路上的丧尸都吸引过来了。
他猜测吕兴学做了什么,或者魏家人做了什么,明恒好像知道,不过不愿意说,唯一明确的是这五个人都救不了。
关峋把削尖的树枝递给明恒:“试试叉鱼吗?”
明恒接受挑战,关峋看他学自己脱鞋挽裤脚,溪水凉凉的,有很小的鱼从脚踝处快速游过。
明恒叉了一下,什么都没叉着,关峋乐了:“那么小的鱼,就算你能叉到,一树枝下去也裂成两半了。这只,看见了吗?这么大的可以,游的也没小鱼快。注意看我,要来了,走你!”
说着他也往下一叉,说的头头是道,却没有中。
明恒笑了一声,被恼羞成怒的关峋泼了一把水,他不服,鱼也不叉了,跟关峋互打水仗。两个人很快就都湿透,最后在水里滚做一团。
关峋被压着狼狈大笑,明恒从上俯视他,头发上的水珠不断落在关峋脸上,明恒看了会儿,把他在水面上按牢了,俯身吻下去。
关峋张开唇迎合他,这是明恒这几天来努力的成果。关峋是一个很容易沉溺于性/欲的人,跟他平时表现出来的正直和遵守规则并不相符,明恒不愿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