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峋说:“你,在看你。”
“说谎。”明恒垂下眼睫,似乎不想再听关峋说话。
但关峋摩挲着他的手指,很虚弱地说:“好热,”把烧红的脸颊贴在他的唇边,贪恋他微凉的体温:“抱紧一点。”
他在向谁撒娇,明恒一动不动,甚至收紧了手臂,压着人不让贴上来。
“明恒,明恒……”关峋身体滚烫,只能喃喃着明恒的名字,终于腰上的禁锢一松,他转过身,八爪鱼一样抱着明恒。
明恒一只手捧着关峋的脸,看了会儿终于吻上去,狠狠吮咬他的唇瓣,另一只手摸到他腰间,去撩他的背心。
“别……”关峋转不开脸,只能在被深吻的间隙,张着已经通红的菱唇,用被咬肿的舌头含混地拒绝:“不行……”
明恒把他推倒在一张床上,这不是他们寝室的床铺,这里也不是宿舍。
一把五颜六色的晶核洒在关峋身上,衬得蜜色肌肤像高级的展示布,有一粒掉进他被揉皱的背心里,冰凉地戳着他已经挺立的乳尖。
明恒撑在关峋上方:“我赚的。”
“什么…?”关峋不解。
“你昏迷一周,我出了3次任务。”明恒把那些晶核都吹到地上,并不多看,俯身逼视着关峋:“末世之前的规则,年满16,能自食其力,就算成年人。”
四周渐渐覆上冰霜,关峋恍惚看到一个写着隔离室的门牌。
“关峋……”明恒叹息一般,手掌摩挲着关峋的脖颈,后者没有再反抗,任由他褪下长裤。
“累不累?”甚至这样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