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恒的手颤抖起来,腰间刚受的新伤隐隐作痛,他把衣服撩起,满意地看到关峋眼中的心疼。
他收紧了掐着关峋脖子的手,看他的脸泛出窒息的红色:“累。”
话匣子突然就关不住了,要把他这几天对关峋的担忧都说出来。
“回来你还活着吗?”
别离开我。
“你还会醒吗?”
睁开眼睛看看守在你床边的我,很可怜,你会心疼的。
“变成丧尸就好了,”明恒说,“我也会养着你……”
我们要永远在一起。
关峋呼吸困难,而明恒的手开始揉搓着他的性/器,在这窒息的感觉中激动地挺翘起来。
“嗬……”关峋张开嘴喘息。
明恒没有止步于此,修长的手指试探地造访关峋早就被觊觎的后/穴,水流从他指尖溢出,细细地扩张着,没被吞进去的就流出来,打湿床单。
“嗯…哈……”关峋抖了一下,“摸到了…”
明恒就按着让关峋舒爽的那点来回碾压,关峋身体弹动,被掐着脖子依然浪叫了好几声,明恒的手转而捂住了他的嘴。
关峋眼中都是水雾,过于密集的快感让他不住地挺着腰,前面没人管,却自顾自地释放了。
白浊喷在自己的腹肌上,他泪眼朦胧地看着明恒,嘴巴被大手捂着,脸颊上都是绯红色,修长健美的双腿本来紧紧夹着明恒作乱的手,现在脱力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