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心的渴?求被无限放大。
他抬手,指腹按住申思杨发红的唇。
仅剩的理智和爆发的情感极限拉扯。
最后崩塌在申思杨圈住他脖子的手上。
柔软滚烫的手轻贴到他后颈。
在触碰到他后颈凸起腺体的瞬间,像是好奇,轻按了两下。
理智溃散得了无踪影。
阮知镜按在申思杨唇上的手转了个方向,绕到申思杨颈间。
他撕开申思杨颈后本就开了一个口子的信息素阻隔贴。
白桃香气扑面而来的瞬间,他按住申思杨颈后的鼓包,将人往下压。
就在嘴唇即将相触的瞬间,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铃声响起在阮知镜的口袋里。
伴随着震动。
叫回了阮知镜的一丝理智。
被信息素冲昏的大脑终于腾出一点空间,让他明白此刻发生的事情有多不应该。
可以拥抱,可以亲吻。
但绝不能是在信息素作祟的情况下。
相互喜欢的交往才是必要前提。
他深吸一口气咬破嘴唇,试图让疼痛使大脑更加清晰一点。
刚转动轮椅准备去储物柜拿新的信息素阻隔贴。
申思杨发烫的指尖忽然贴到他唇间:“张嘴。”
申思杨的声音绵软无力,人也一样。
他连抬手都觉得费劲,但还是固执地将手指贴在阮知镜唇边。
短暂的对峙。
阮知镜缴械出声:“这样我会清醒一点。”
申思杨直接趁着他说话的空隙,将手指抵到他齿间。
实在提不上劲。
脑袋晕,身上又烧又莫名觉得空洞。
原始的冲?动一波又一波直冲大脑。
他没有力气地靠进阮知镜怀里,闷闷的声音传出:“那你咬我的,我清醒也一样。”
阮知镜张了张嘴想说话,牙齿却几次不受控地触到申思杨的指腹。
申思杨明摆着是铁了心不让他再咬他自己。
阮知镜心底发软。
干脆屏气凝神不再说话,快速滑动轮椅来到储物柜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