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他就被阮知镜有力的臂膀搂住。
阮知镜圈着申思杨的腰,脸埋在申思杨温热的肚子上。
温暖,柔软。
怀中人所有的一切,都符合他幼时美好的想象。
他终于将脑子里被猫扫落一地的东西一一摆回原位。
所有混乱的想法都有了解释的原因 他想要申思杨成为他的Omega。
永永远远,只属于他一个人。
阮知镜散开绑着的头发,在床上躺好。
申思杨坐到床边,刚要去拿童话书,忽然发现书架空了。
他一愣:“书呢?”
阮知镜脸不红心不跳地回答:“收起来了,童话故事对成年人来说,太幼稚了。”
申思杨忍不住笑:“是谁昨晚听得那么开心?”
阮知镜红着脸沉默不认账。
申思杨圈起他散开在床上的头发:“那今晚就干坐着让你吸?”
阮知镜听着这话,莫名觉得自己像个吸人精?气的妖怪。
他的脸又涨红了一个度,静静盯着申思杨片刻后,他稍稍往里挪出半个空位:“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也可以躺下来。”
申思杨当然不介意。
他将阮知镜的长发打理好,撕开信息素阻隔贴一角,才在阮知镜空出的位置上躺下。
两人面对面躺着,静静看着彼此。
忽然,阮知镜出声:“你今天晚上是不是心情很好?”
阮知镜的房间安静温暖,配上暖黄的壁灯,叫人昏昏欲睡。
申思杨听见阮知镜的问话,慢了半拍,才懒洋洋应声:“为什么这么觉得?”
阮知镜唇角牵起清浅的幅度,声音柔和:“回来的一路上,你嘴角都是上扬的。”
申思杨轻轻笑。
意识被瞌睡虫倾占部分领地,他半阖下眼帘,许久后缓缓道:“因为觉得,你好像……也没有完全说话不算话。”
阮知镜的笑容凝固。
他忽然想起那天他摔倒在浴室,申思杨也说过同样的话。
这是你第二次说话不算话了,我都给你记在本子上。
那时候两人连话都没说过几句,更别提说话不算话。
所以这句话……当时就不是对他说的。
瞬间通体生寒,他轻抿住干涩的嘴唇,尝试了好几次,才发出声音开口问:“什么意思?”
申思杨缓慢抬眸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