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老人的样子也不需要他说这些了。
廖萍现在遭受的一切就是报应。
季明臣起身,整理下衣摆,说:“疗养院的费用我每个月会打到账户上,您就在这里养老吧。”
他不是圣人。
能让廖萍有个安身之所,就是他唯一能做的。
说完这些,季明臣一秒都不想逗留。
他打开门,司柠站在对面。
四目相对,司柠冲他笑:“说完了?”
“嗯。”季明臣点头,“我们走吧。”
他过去牵住司柠的手,头也不回地离开。
回去路上,季明臣时常沉默。
就连吃饭,也不像平时那样会和司柠讲许多有意思的事。
快到酒店,进大堂前,司柠见不远处有家便利店,说是要买零食,季明臣依她。
而司柠转了转,最后买的只是两支冰淇淋。
“你陪我吃。”司柠说,“我这个要是不好吃,你就消灭掉。”
季明臣要说什么,司柠又说:“这个天气吃冰淇淋有不了事,我又不是玻璃做的,没这么脆弱。”
于是,两人又去了广场。
将近十月的气候,秋高气爽。
到了晚间,徐徐微风迎面而来,好似可以吹走任何烦心事。
“我小学的时候,有个女生和我特别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