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行,年前元旦晚会我就当众丢了个大人,差点没捡回来直接成了失踪人口,你就饶了我吧。”
“真这么不想弹?”
刘夏委屈巴巴点头。
刚刚明明一副见了吉他就像见了暗恋多年的情人一样两眼放光,这会儿说不想弹?怕是有什么不易逾越的心理障碍吧。
可这又关她什么事?不想弹就不弹,看她这样子,弹了也是紧张,弹出来的只会是污耳朵的噪音。
顾凌洛起身,想把吉他挂回去,刘夏眼巴巴看着心爱的吉他,要是长了尾巴,只怕早把股后的地砖扫得锃明刷亮了。
顾凌洛垂眸看了她一眼,连自己都没想到,竟突然滞了动作,一个反手,吉他再度递到了她面前。
“怎么办?我很想听你弹。”
刘夏下意识向后撤身,差点没从椅子上翻下去,赶紧拽住了桌沿儿。
她看了看吉他,又看了看顾凌洛。
内心是抗拒的,身体却是蠢蠢欲动的。
她结巴了一下,“很,很想听?”
“嗯,很想。”
“哪怕我弹成棉花,也非听不可?”
弹棉花?!
有那么一瞬间,顾凌洛真想收回吉他直接挂墙上。
“非听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