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是彻底不平静了!
周氏在桓翕面前大哭了一场,后来桓老爷回来了又哭了一场。
桓老爷得知事情始末,脸色也凝了会儿,随后就把女儿叫去了书房。
也没人知道他们在里面说了什么,只知道桓老爷出来后叹了好几声,复又摆摆手,却再没干预。
这事就这么不了了之。
周氏哪肯,回头又去逼问桓老爷,桓老爷看老妻这样模样是一个头两个大。
想起在书房个同女儿说话时的情景。
桓姐儿还是同以前一样,一副天生的娇娇模样。已经当了娘的人,但神色间还是一派任性自我。
桓老爷一辈子就这一个孩儿,从小疼到大,比周氏还宠,这孩子是在他手上长大,从牙牙学语一直抱到六七岁,曾经还放在肩头带着她在田间地头看桓家的田产。
当真是桓家的宝贝蛋。
别看冷着脸把桓翕叫到书房,但只有两人时,他就绷不住脸露出了那副慈父表情,问女儿病好没身体如何了。
这些话问完就才说起盛哥儿的事。
桓翕笑了笑,手里捏起桓老爷书桌上一方老虎镇纸把玩。
一边说:“爹还没看出那几个都被往坏了吗?”她说得漫不经心,但桓老爷又拧起了眉头。
桓老爷天生长了一副严肃相貌,寻常下人看着就害怕不敢做错事,若再皱起眉头就更严厉刻板。
桓翕心里一晃,脑子里好像冒出点桓姐儿的记忆出来,也知这人是个爱子之深不亚于任何人的,故而不被他面目所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