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舒勾着的唇撇下去,有些丧气,他还想摆在床头柜,做那个时拿出来给温生羲献宝来着。
“怎么了。”伊慕女人的直觉猜到这里面有东西,她来了兴致,也不慌化妆了,兴奋地侧着脸看向周望舒。
沈知熠夹在中间,悠悠道,“他说橘子这么好闻,为什么没有。”
伊慕噗嗤一声,这让她想起了那句,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
哈哈哈,她实在没忍住,抖着肩膀努力憋笑。
周望舒烦躁地捋了把头发,“就做了个梦,梦到了橘子味的纸巾。”
“做梦?”沈知熠回味这两字,忽然想到什么,他不怀好意地勾起唇,对着周望舒笑了又笑,“那谁,好像贼喜欢橘子味的棒棒糖?”
之前,周望舒跟他们去超市买水,看见柜台上摆着的棒棒糖,愣是买了一罐,里面是他蹲在超市那地上,砸钱买下一箱,从各个罐里挑出的唯一橘子味道。
周望舒一巴掌拍过去,沈知熠歪着身子闪过,“啧,某人恼羞成怒了。”
伊慕捂着嘴笑,她明白了。
肯定是一个不可描述的梦。
周望舒撩眼,勾唇轻笑,“怎么,羡慕?”他往沈知熠裤裆那扫了眼,某人可是没有性生活的。
沈知熠暗操了声,扯了下周望舒的衣袖,推着他往穆勒那边靠,又催伊慕化她的妆。
不可言说的二弟苦。
穆勒缩在窗边,戴着无线耳机打游戏,他耐不住,动了动脚,这风吹得他冷。
因为不是从他旁边的窗户吹进来的,前面开着的窗子多,他又不好意思让前面都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