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冷?”穆勒扯了耳机,突然扭头道。
沈知熠看他一眼,得意地笑了笑,“不冷,哪里冷,某人该不是某处虚了。”
他身上裹着夹棉的外套,是被伊慕三令五申要求的,前几天在宿舍他把压箱底的衣服翻出来的时候还被穆勒嘲笑了,穆勒要风度,只穿了夹克,薄薄一层。
穆勒没好气地暼他,“正经的,我脚冷。”他说着还低头看了下自个的脚,露出的那处,手指覆上去,冰凉一片。
沈知熠还是乐,“我穿的靴子。”
周望舒坐在两人中间,没吭声,他穿了秋裤。
穆勒视线在下面扫了几眼,看见周望舒也是穿的黑靴,就他一个人穿着球鞋,露出脚脖子。
“诶,”他看着周望舒的长外套,突地道,“阿望你不觉得你穿得有点…多了吗?”他停顿一下,还是用了“多了”二字。
周望舒向来跟他一样,要风度不要温度,但从这周开始,好像换了穿衣风格,里面穿的打底也不是短袖,他昨晚吃饭看见了,外套一脱,里面不是卫衣加短袖而是薄绒的毛衫,见鬼了。
沈知熠听着也偏头打量周望舒,好像是穿得比较多,跟穆勒比起来。
周望舒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扫视这两人,红唇轻启,“我有男朋友。”
穆勒:???
沈知熠:666,他还有女朋友呢。
周望舒曲起长腿,拎起那裤脚,卷起一边给两人看,“我男朋友让穿的。”
穆勒跟沈知熠看着那裤子里面还有一层的名叫秋裤的东西。
还…还真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