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楼这里,只有一张桌子旁,坐着两个老者在品酒闲聊。
而这个时候,对面的客常来酒楼,却是宾客满棚,来往的人络绎不绝。
金禹行随意点了四个菜,并一壶酒,边吃边看情况。
四个菜,有酱烧鸭,爆炒猪肝,冷切牛肉片,外加一盘咸水花生米。
起初,金禹行以为是这家的菜做得不好,味道不及对面酒楼,才没有食客前来,但吃了四盘菜,不仅是不好,而且还是比对方酒楼做的菜要好吃。
“怪事呢,少爷,这家的菜,做得不错呀,酒楼的位置也不错,为什么客人这么少?”阿甲疑惑说道。
身后那桌的一个老者,这时接话道,“你们是外乡人吧?”
金禹行从小在丰谷县长大,虽然后来在四处游学,但那滁州府丰谷县的口音,仍是多多少少带了一些。
久居京城的人们,一听就知,他和京城人说话,口音是有区别的。
金禹行也知道,这方面瞒不过这两个老者,便笑着点头,“在下小时候是在滁州长大的,前些日子才回京城。”
“那便是了,你久不在京城,不知这城中的情况。”那老者摇摇头,“这酒楼生意不好,可是大有原因啊。当然了,不是因为这酒楼本身,而是因为别的原因,这件事啊,这条街的人,都知道呢。”
另一个老者说道,“我们是老街坊,见这酒楼东家可怜,才冒死前来捧捧生意,至于楼下的几桌客人,是这东家的亲戚呢,并不是客人。而其他人啊,怕死的全都不敢来了。”
“唉——”两个老者同时摇头一叹。
吃个饭,还能关乎生死?
难怪没人敢来了。
金禹行和阿甲对视一眼,两人心中均生起疑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