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了没事,我习惯了,我从小就是这样,身边的人都当我有传染病似的。”崔烈笑了笑,“游北不想让我接近你,也很正常。”
他越是这么说,陈其年就越是内疚:“你不要胡思乱想,没有这种事。游北可能是误会了别的。”
“嗯。”崔烈说。
陈其年犹豫着,又问:“那第一次,你在小区里……”
“别问了。”崔烈低下头,说,“我不想你难受,也不想你内疚。所以,你别问了。”
陈其年:“……”
学校找到了秦天的学校,把人给拎过来。
秦天自然死活不肯认。第二次还有些含糊暧昧之处,至于第一次和第三次,他则都有很站得住脚的不在场证明,一次给朋友庆祝生日唱k,一次在教室睡觉。
陈其年深呼吸。
他想,大概,也许,崔烈第一次在小区里面挨打,也是游北动的手。
游北从那个巷子里面离开后,就短暂地失踪了。陈其年怎么打他的手机,都没有人接。
陈其年给他发短信,只说让他回来把事说清楚,没说别的。
可这短信也如石沉大海。
最后还是江一六联系了陈其年,说游北没事,过两天就回去,让陈其年别担心。
“游北让你和我说的?他在你旁边吗?让他接电话。”陈其年说。
“没,他也是发短信给我说的。”江一六郁闷地说,“你也别问我他在哪,我也不知道,他说我是叛徒,他什么都不告诉我了,说我转头就跟你告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