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焦蕉不知道踩到了地上的什么,脚下蓦地一滑,整个人扯着他就要往下倒。
幸好汪烙棘的手臂够有力,一下子将人给捞住。
这两个人重心一偏,双双失去平衡,交叠着撞在了身后的墙上。汪烙棘整个身子都压了上去,将焦蕉死死地抵在墙上。
男孩磕到后脑勺了,痛得“嘶”了一声。
“没事吧?疼不疼?”汪烙棘着急地问。
焦蕉却没应。
房间里暗得伸手不见五指,他们看不见对方,却清晰地感受到对方炽热的呼吸,混杂着浓浓的酒气,还有男性身上独有的荷尔蒙。
不知道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因为面前人的呼吸声,汪烙棘的心跳在这一瞬间突然炸开,像是要冲破神经冲破血脉。
就连呼吸的节拍都变得紊乱。
他看不见焦蕉的脸,只靠着窗外透进的些许月光,依稀辨认出这张脸的轮廓——
小小的一张鹅蛋脸,柔和的弧度总是令人感觉很舒服。
可哪怕不用看清,汪烙棘也能凭借脑海中挥之不去的模样,想象出对方的眼睛在哪儿,鼻子在哪儿,以及……嘴唇在哪儿。
他想用自己的唇去探寻对方的存在。
焦蕉的唇是什么样的呢?
在他的印象里,那是殷红色的,时常泛着少许湿润的水光,唇珠有着和那张鹅蛋脸不符的性感。
像极了一颗熟透了的红樱桃,静待有心人去采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