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艮抬头看了陶政一眼,根本不想搭理他。
陶政心中对于方渺然的那怒火本还未平息,现下见方艮也是这般傲气,不免有些愤怒。随即他忍不住说道:“如今圣上已经驾崩,这天下非我莫属,你见朕竟还不跪拜,还敢冷眼相待,方家的人,是有多想掉脑袋?”
方艮听到陶良已经逝世,心中瞬间涌满了悲痛,他未想到陶政竟然这般洋洋得意,迫不及耐,果不其然是一逆子!
他满腔愤怒,隔着铁栏直接伸手扇了陶政一耳光,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陶政觉得不可思议,随即他狠狠踢了那铁栏杆一脚,方艮眼疾手快后腿几步,陶政脸获阴霾,立马命人打开牢门,那侍从犹犹豫豫,陶政一把抢过他手中的钥匙,自己打开了门。
方艮见陶政进来,也不惊恐,他见识过的场面可比陶政多了去了,这点威胁吓不到他什么。
要论力气,方艮定是不及陶政的,陶政正值青年,方艮已步入老年,陶政挽起袖子,几步朝前,一把将方艮推到地上。
一旁的侍从急了眼。却又不敢作声,大臣与太子,想要保命此刻就得闭嘴。
陶政将方艮推倒在地似乎还不解气,想要上去再踢他一脚,陶政这人飞扬跋扈,向来踢人都不顾场合,要说这一脚下去,方艮那把老骨头怕是有些受不住。
可他顾不了那么多,一脚就要踢下去。
“住手!”就在这时,一声历喝,陶政一转身,见来人是晓丰,很诧异。
只见晓丰神情严肃,还有些许紧张,若不是自己及时赶到,陶政这一脚下去那还得了?
陶政在看到晓丰时先是一心惊,随即他又放下心来,晓丰就是他登基之后第一个要除了的人。他侧过头看也不看晓丰一眼,有些不耐烦地说道:“嘁,你来这儿是作何?事已至此,难道还要同我异斗么?”
“陶政,你害死了父皇,难道还要杀害这大学士么?”
晓丰的话对陶政来说只是耳边风,他转过头,同晓丰对视,神情中充满了挑衅。
“我说你还得多感谢父皇,若不是我成天将心思放在他身上,你也活不到今天,你本应该死在他之前的!”
晓丰摇了摇头,陶政真的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