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还不过瘾,陶政紧接着又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父皇本就更喜欢你,若不是因为我是嫡长子,恐怕这皇位早就落到了你的头上,他见你与我争抢,竟也不加阻拦,这顽固老头儿,总是见不着我的好,今日之死,甚是解气。”
陶政此话一出,不知怎的,晓丰竟然笑了,那笑容十分微妙,他也不出声,让陶政莫名地心中发怵。
“呵呵,说得甚好。”
晓丰未张嘴,这牢房中却传来清脆的声音。那音色陶政再也熟悉不过,此时他浑身颤抖,一个没有站稳,跪在了地上。
陶良从那侧墙走出,身后跟随着一些皇子与妃子,他们看陶政的眼神除了恐惧之外,还有发自内心的厌恶,这人平日相貌堂堂,推崇正道,竟然如此道貌岸然。
“父……父皇,儿臣方才所言有罪,儿臣太过放肆,但晓丰他的确污蔑我,我并未向父皇药中下毒。”
陶良看着陶政,这个唯一拥有陶姓荣幸的皇子,此刻犹如一只落街老鼠,被众人看遍了笑话。
“是,政儿,你倒是未有给朕下药,你可是指使薛妃下药,这事,你应该不会不记得了吧。”
陶政此刻满头大汗,但还不忘辩解:
“儿臣与薛妃之事,绝对是有人诬赖于我,再说那毒药,父皇可问这张太医,我是否有去他那儿拿过那药!”陶政伸手一指,指了指陶良身边的太医,那太医主掌管药物,算是陶政最后的救命稻草,先前陶政早已收买了他。
可人总是要见机行事,两人商量好的事,那太医立马变了卦,只因这情形,陶政恐怕凶多吉少,再说陶政的确是在他那儿拿了慢性中药,怎知是拿来毒皇上的。
那太医看了看陶政,眼中没有同情。
“禀告皇上,三太子的确是在我这儿拿了不少中药,现下细细想起来,那些药结合在一起,是有慢性毒性的!”
张太医此话一出,陶政眼中充满了绝望,他年仅二十二岁,一生都在这宫斗权斗中活着,被权势算是蒙蔽了双眼,怎知有朝一日丢了性命。
到手的皇位,转眼之间便飞到了晓丰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