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时耀就站在被人群包围在中间的松树里,白天虽说他只能被困在松树中,但对于外面的事情能够看得一清二楚,也能听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许时耀看着自己这五年奋不顾身守护的人却喊着要杀掉自己的容身之所,心里该是一种怎样的滋味。
乌淳越想心里越觉得难受,就越替许时耀感觉不值当。
图什么呢?
守护了一群这样的人。
眼泪顺着乌淳的眼角滑了出来,乌淳急忙擦掉。
不能哭,此刻一定不能哭。
哭了气势就弱了,现在这个以少敌多的情况,气势坚决不能弱。
身后跟着起哄的人越来越多,乌淳明显慌乱起来,身旁的外公却依旧无比镇静。
“大家别急,我只是觉得这个人有点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哦,我想起来了,今年开春前面那个村子有户人家盖新房子,咱俩是不是一块搬过水泥砖来着,我说你怎么不到半年的功夫,突然从搬砖的变成大师了,谁介绍你来的来着?”
身后的风向也随着外公这句话开始有些一些改动。
“搬砖的?到底准不准啊。”
“对啊,他说得也不无道理,要是周围村子里的大师,咱应该也认识啊,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我都没见过这人。”
“我也是第一次见。”
……
乌淳心中一喜,他灵机一动,突然上前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