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伸手拉住苏有辞,抬眼看了看他,便往他怀里靠近了几分,“昨夜……好像忘记喝药了。”
闻言苏有辞愣住,随即想到什么,握住了虞卿的手,“你害怕吗?”
虞卿眨眼,想了想道:“不知道,还未发生的事,去想也觉得没有实感。”
见苏有辞脸色变了,虞卿接着道:“那公子呢?可有顾虑?”
也不知道该说运气好还是不好,两人有肌肤之亲后算下来也快半年了,尽管虞卿也有喝药,但药多伤身,加之苏有辞忙碌,倒是侥幸至今还未中招。
要不是虞卿曾看过大夫,她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极难受孕的体质,才会这么侥幸。
心思飘得远了,虞卿不由担心起来,真不幸有了身孕,那该何去何从?
才刚立下绝对不要奉子成婚这样的话,这时有孕,简直在打自己的脸。
“叩叩。”
敲门声倏然响起,虞卿闻声答应了一句,不多时,帘幔外妙玲端着东西走到了桌旁。
“这是早上熬的粥,还有汤药,姑娘记得喝。”
瞧着妙玲关上门离开的背影,虞卿悄然松了口气。
半撑起身子,托着脸颊伸手在苏有辞脸上点了两下,“公子别苦着脸,杞人忧天可不像公子的作风,不是有句话叫及时行乐吗?”
手指被苏有辞捉住,眨了眨眼看他。
“知道了,时辰不早,收拾一下起床,今日大雨出不了门,倒也可以陪你围炉下棋、作诗玩。”
得了苏有辞的话,虞卿拿起衣服披上,掀开被子下床往桌旁走,白菜肉粥飘着香味,旁边那碗药黑漆漆的还有苦味。
捏着鼻子喝完了药,虞卿正打算去屏风旁洗漱时,忽然被人从后面搂进了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