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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景慈舀了第二口时余大表情就有些扭曲。

“怎么了,伤又疼上了?”言景慈担忧地问。

余大脸部肌肉动了动,嘴唇在颤抖,“大大…大少爷,我想吐…呕…”然后也不管伤口啥的,猛地翻坐起来,对着地上就是一通狂吐。

言景慈看着那些冒着热气的秽物,面上维持着自己惯有的镇定。

他抽起纸巾给余大擦嘴,微凉的手指不注意碰到了余大肉而软的唇瓣,余大立刻弹回床上,砰地一声,那大脑袋啊,磕在床架上,带闷响的。

于是余大痛成了一个蜷缩的虾米。

言景慈额角的青筋终于成功地突突,他动了动下颌,擦着腰想数落两句,但是余大又疼成了那个傻样。

冷静…言景慈,不管怎样都不能失去自己的风度。

“我再叫大夫来再给你包扎一次,余宝宝,你要是再乱动,你可以试试看我生气的样子还有没有风度可言。”

余大咬了咬下唇,乖乖地埋下了脸。他又在大少爷面前丢人了…

言景慈在外面冷静了一阵才回到自己屋子里,余大一张帅脸煞白煞白的,眼睛骨碌碌地转,就是不敢看他。

“把这粥倒了,重新去盛一碗热的过来。”言景慈对着打扫完秽物的佣人吩咐。

“大少爷…我可…可不可以…不喝那…粥了…”

“为什么?不吃东西怎么养伤?”

“那股子味太怪了想吐,就给我白水煮米就可以了。”余大越说越小声,“吃不来我。”他就适合糙着养。

“…”言景慈觉得好无奈,一顿好心献成了还未处理过的猪大肠,只剩下怪味。

不过…那么一大只可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