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乙当然可以劝言南皓放过那妃子,宫里死一个女人不稀奇,可是死一个大臣之女的妃子,那就有大问题。可是,真乙一点也不想为言南皓着想。
他平静地听人咽气,他本应该救世,却堕入地狱,还要披着道家的衣裳来作恶。
“来见我何事?”
真乙看了一眼旁边的人,言南皓挥手让一干宫女和太监退下。
“利用妖契对柳不语进行摄魂的事无法进展,对方察觉到了,在进行剥离。”
“嗯。”言南皓也并不担心,“几位老道长要留在皇城,去给言景笙修墓一事,就得真乙你去办了,朕的目地很简单,让他死了也得不到超生。”
“…”真乙点头。
“罪状书的事,也一并办好吧。”
“好。”
“你就不问问,除了争夺皇位,我与他之间并不存在什么深仇大恨,为何我要如此对言景笙吗?”言南皓饶有兴趣地问。
“那不是我该思考的。”真乙的回答显然令言南皓不大满意。
剑眉倒竖,言南皓冷笑着问:“那你倒说说,什么是该你思考的?”
“皇上,问这些不过是找不痛快罢了。”真乙无所谓地坐在一边,“您说呢?”
言南皓由怒变笑,他看着坐在一边的人,“真乙,你现在的作派,越来越嚣张了啊。”
那次他用命豁出去震住了言南皓,但自己却也受了重伤,在床上榻了接近一个月,各种天材地宝养着人才恢复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