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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恢复过来的人,似乎变了一个样,对言南皓,由心里的放肆慢慢地变为明面上的放肆。

言南皓自己也明白,那天是对方的一个赌注,对方赌赢了。

其实他不用赌,自己害怕什么早已摆在明面上了。

真乙抬着茶喝,闻言掀了下眼皮,很平静地说:“还是您的纵容。”

“怎么办,你这副姿态朕也很欢喜,觉得,你好像更像是朕的同路人了。”言南皓是真的愉悦,“真乙,朕的生辰时,你多学习下房中之乐,让我彼此都快活如何?”

“那自然是听皇上的。”真乙放下茶杯,“您吩咐打事还很多,我先下去了。”说完也不等言南皓答应,径直离开。

言南皓笑出了声,他眼里有碎光。

只要不是一副麻木无所谓的姿态就好。

“太后驾到。”德喜的声音响起,言南皓收起笑容看向那个温柔的雍容华贵的妇人。

慈眉善目,一副心善的菩萨长相。

“母后,您不看您的道德经,来朕这里做什么?”

“皓儿,你又杖杀一个妃子了?”太后微蹙柳眉问。

“哟,这多大的功夫您就知道了?”

“皓儿,你还是收敛一下性子,言家的江山…”

“母后,您还是别管太多了,安心做自己的太后。”言南皓不耐烦地移开视线,“朕的性子如何,还不是拖您的福,比起您的表里不一和伪善,朕觉得朕这样太合适不过了。”

“你!”太后被他呛得脸白一阵红一阵的,最终只能端着自己的仪态拂袖离开。

言南皓端详着自己掌心的纹路,猛地握紧,闭上了眼睛。

又熬去了两个多月,战事总算是稳定了下来,言景笙在屋子里端详着自己的肚子,像扣一个小锅盖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