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乙。
皇家道观里的人,和几位皇子,多多少少都还是认识的。在不少大场合,言景笙和真乙接触过几次,聊得也很投机。所以言景笙的外公才说他们之间有交情。
摘下面罩,真乙对言景笙行礼:“王爷。”
“真乙道长,这突然到访,可是考虑清楚了?”真乙在皇城时,他就已经让人和他联系过。
“嗯,一直都很清楚。”真乙微笑着说,“半月后皇帝寿辰,便在那日动手吧,王爷,真乙信你这一次,我自己是否全身而退都无所谓,一定要保我小师弟平安。”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让他平安。”言景笙应道,“不过,这次能否成功,还要看真乙道长你如何作为了。”
“这个王爷就放心。”真乙笑得很从容,“真乙先告退了,还得给您俢墓呢。”
“…”言景笙表示并不是很想说话。
…
言南皓寿辰那日,因为先帝遗诏,言景笙并不能去,他只能待在望城等消息。
一整日言景笙都心事重重的,连肚子里的狐狸崽崽都不安分了起来。
总觉得,今日的事不会顺利,言景笙看着窗外,不安极了,心里很乱。
反而是远在皇城的言南皓很平静,此刻他正在设宴款待众大臣和各国来使,他一直垂眸盯着自己的酒觞端详,不言不语,让在场的所有人都认为他平静的外表下载酝酿着滔天的怒火。
气氛很微妙,正在跳舞的舞女全身都在细微的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