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有心情吗。”男人低笑,不带半点温度,“凌晨两点多,你开车去h市,找谁?”
纤纤说:“不找谁。回去许玲家拿东西,发现根本不在那,白跑一趟。家里两个人都没醒,你用不着难受。”
“半夜。”
“半夜路上车少。”
“……”
纤纤往左移摇杆,正要下放,手被握住。
秦措说:“谈谈。”
纤纤随他走向窗边的沙发座。两张真皮单人沙发,中间一张小矮桌隔开。
秦措向来能坐一张位子,绝不分两张,从不怕挤。
他抱着她,双臂拥住,悬空的心瞬间踏实。于是他有耐心问:“到底怎么了?”
纤纤不吭声。
“我问,你答。”秦措淡然道,“你去我父亲坟前做什么?”
“……万恶之源。”
秦措拧眉,“解释。”
纤纤脸埋在他胸前,声音更闷:“他如果只生一个儿子——他就不该生两个儿子。”
“……”
沉默过后,秦措克制地笑了笑,温声问:“两个儿子,你在为谁鸣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