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他自己说不做太子了,不是我要废他,”傅景翊小心翼翼的解释,“咱们多生两个,从中挑最好的,往后养孩子教孩子经验也足些,会越养越好的。”
眼看着她表情不对劲了,傅景翊还是硬着头皮把话说完,“问过太医了,太医说你岁数不大,身子调养得好,完全没有问题的。我们要背负的是万千子民,江山不能所托非人,否则我也舍不得你受生孩子那苦。你说呢?”
清辞长长叹了口气,最后点了下头。
傅景翊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抱起她欢喜得往床上去。
这么多年她都在坚持喝避子汤,那东西喝多了对身体不好,于是后来他都尽量忍着不碰她。可他是个男人,早就憋得受不住了。
清辞勾着他的脖子,说:“那孩子不做太子了,你能容他再娶皎儿不?也不知他怎么的,突然跟中邪了似的,非要皎儿不可。”
傅景翊低头看她,“那是你外甥女,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不过最要紧的,是李月皎自己不肯,你想想咱们绵绵,有男人这样对她,你弄不弄死人家?”
说的也是。
别说绵绵,但凡欺负月皎的是别的男人,清辞都绝不能让他活过今夜。她毕竟是个凡夫俗子,大义灭亲的事她做不到。
清辞想了想,道:“对,绝不能再让他造孽了。”
傅景翊知道她为什么这么溺爱太子,无非是她惦记着没有陪在孩子身边的那两年,她愧疚,觉得对不起孩子,又觉得孩子会变成现在这样跟她有关。
做母亲的,心底深处都是软的,舍不得孩子受伤吃苦。
每一个巴掌打在孩子身上,都痛在她心里。
可这世间常常没有两全之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