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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正说着,前面的车不走了,一阵喧闹。

原来是一辆架子车跟一辆标致suv发生了摩擦。

拉架子车的老人头发花白,佝偻着背,累了高高一车的塑料瓶、硬纸板也没捆好,风雨中掉了个满地。

标致车主是个穿黑卫衣的年青男人,正揪着架子车老人不依不饶的,两人扭打在一起。

有车绕道到对面车道上,两下里互不相让,乱成一团。

四下里喇叭声此起彼伏。

催促的,谩骂的,路怒症一触即发。

许慕时没有按喇叭,他熄火,对简伽道,“我下去看看。”

简伽解开安全带,“我也去。”

“别下去了,外面风大。”他说。

“没关系,想陪你嘛。”她说。

许慕时只得依她,走过去问道,“怎么回事?”

标志车主气势很足,“我好端端地往前走呢,这老头突然拉着架子车横穿马路,我赶紧一脚刹车,他还是硬生生地撞了过来,车轱辘把我的保险杠撞了个坑,我叫他赔钱,他耍赖不给。”

“我过马路的时候没看见他的车,是他车速特别快地从这个公交车后面突然拐过来才撞上的,”架子车主人颇是委屈,“他,他打了我两耳光。”

“老人家,为什么突然要往那边走呢?”许慕时问架子车主人。

“我,我,”架子车老人一脸苦相,指着街对面,“那边商铺门口有几个纸箱子,我想过去捡起来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