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别这样了,”许慕时拍拍架子车主人的肩,“对你自己和汽车主人都不安全。”
“听见了吧,赔钱。”标志车主手伸到老头面前,“这个前杠,两千,我就不跟你要误工费,惊吓费了。”
许慕时从车里拿来两千现金甩给标志车主,“我替老人家赔了。”
标志车主见许慕时穿戴气势不凡,也就不说什么,收起钱准备上车。
许慕时冷着声道,“事还没完呢,你打他的耳光怎么算?”
另一边,简伽弯腰捡拾着地上散乱的纸板、塑料瓶,塞进架子车上。
标志车主一愣,“我打他是因为他耍无赖。”
“钱他赔你了,也让他打你两耳光。”许慕时道。
标志车主脸一黑,“他凭什么打我。”
架子车主连连摆手,“我不打他,我不打他。”
“那就赔钱,两耳光,两千,”许慕时也对标志车主伸出手。
标志车主一横,“你这也太不讲理了吧,拉偏架啊。”
许慕时冷笑一声,“你的车突然变道,还打人,要不,叫警察来,看怎么处理?”
标志车主也有责任,只得把刚揣起来的钱拿出来给架子车主,“得,算我今天晦气。”
架子车主说什么都不肯收钱,硬把钱塞还给许慕时,“我也有错,人家不追究就算了,怎么还能拿你的钱呢。”
见简伽穿得漂漂亮亮地在风雨中捡拾塑料瓶,许慕时的眼底蕴出一抹笑意,他也帮着收拾起来,最后,三个人又把这些车西用绳子捆好,简伽和许慕时才回到车上。
简伽的白色裙摆沾上了污渍,表情却极是愉悦,“你很酷啊,要不是你,那老人家很难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