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参将真的太客气了,你我同在世子帐下,定当齐心协力,互帮互助。”
卫扶余觉得自己离成功指日可待,因而对待沈令闻身边人就更加殷勤了些。
“再不喝就倒了。”
沈令闻立于桌前,腰间系了个白玉扣,左侧配了柄长剑。即便是凛冽的冬日,可是他脸上的神情却是比冬日还要寒冷疏离。
卫扶余险些以为昨日都是梦了。
她下意识地咬咬唇,却被唇角的痛感“嘶”的一下回了神。
“王爷吩咐人来接姑娘回去了。”周砚道:“慈宁宫那边姑娘不必担心,王爷已经替姑娘遮掩过了。”
“多谢世子——不,现下该叫王爷了。”卫扶余眼睛弯弯,真心道谢,“王爷三番两次相救,阿扶无以为报,便将这个香囊送给殿下。”
“听闻世子时常头痛,希望这个香囊能对您有用。”
她歪着脑袋,干净又明媚,宛若枝头新冒的柳枝,沁着不染世俗的天真。
“周砚,拿着。”
沈令闻大步朝前走,他的身影渐渐匿于风雪中,周砚跟在他身后,忽地问了句,“王爷,您真要去求亲呀?”
沈令闻回头,寡淡的眸子睨了他一眼。
周砚立刻改了口,“属下多嘴。”
那边卫扶余刚刚出了宫门口便瞧见了槐序和栀初,他们二人躲在宫门一侧张望着,神色焦急来回踱步。
“我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