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扶余对着他们招招手,槐序和栀初瞬间就像找到家的雏鸟一般一窝蜂的奔了过来。
“姑娘去哪了,奴婢们好担心。”
“燕绥都跟奴婢们说了,那嘉定郡主真是恶毒,不过如今她自食其果,真是活该!”栀初呸了一口,恨恨地说:“只可惜她是个郡主,是断然不可能做妾的。不然她做出这样苟合的事情,就该浸猪笼!居然还想陷害咱们姑娘。”
“这事你们只当作不知道。”
卫扶余轻轻掩住他们的嘴巴,轻声道:“现下陪我去太后宫里请安。”
“姑娘如今身子还虚着,不如先回宫歇歇吧。左不过太后宠爱姑娘,不会计较这些的。”
谁料卫扶余却是摇摇头,眼里反而闪过一丝执拗来。
“既算计了我,我也总得还回去。”
她撑着身子站起来,额头沁出些许冷汗,步子却是□□,一步步往慈宁宫迈去。
好在慈宁宫与这儿相隔不远,不需走上多少功夫便到了。卫扶余算准了时间,在离慈宁宫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直接倒在了宫门口。
槐序和栀初也依她的话大声哭嚷了起来。
“姑娘,姑娘,你怎么了?”
卫扶余再度醒来已是晌午,太后坐在她塌前神色不太好看。
倒是旁边的嬷嬷递了茶水,这才略宽慰了些。
卫扶余颇为费力地坐了起来,哑着声音问道:“太后娘娘,臣女这是怎么了?”
“太医说你受了寒,发了高热。”太后沉着脸问道:“哀家问你,宴席之上,你可用些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