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你的错。”
“阿扶给王爷找最好的祛疤药。”
卫扶余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是发自内心地觉得若是身上的伤疤消了,心里的那道痕说不准也会渐渐被忘却。
她捧起沈令闻的脸,与他平视。目光明亮如同春日旭阳,将寒冷尽数驱散了。
“我生病,你有药,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
沈令闻弹了弹她的脑门,别过去的侧脸上隐隐有笑意流动。
天生一对这个词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便是普通的恭维,可从沈令闻的口中念出来,倒有了一股子说不清道不明的e意味。
卫扶余低下头,因为害羞,蜷在锦被下的小腿不自觉地抽搐了一下。
肌肤相碰,她飞快地收回了腿,霞光几乎蔓到了耳朵根。
“时候不早了,王爷该去练兵了。”
沈令闻不置可否,他起身掀帘走出,外面的日光透了出来,将卫扶余脸上的羞怯与局促照的分明。
他低笑一声,尔后轻轻摇摇头,理好衣裳便径直走出了营帐。
“周砚,今日你送王妃回去。”
守在门外的周砚楞了楞:“王爷,您同王妃还没有和好?”
他话音刚落,又听走在前头的男人说道:“顺便将我的书册一并送回王府。”
沈令闻昂首阔步,眉宇间的阴郁彷佛消逝在日光中。他随手拎起一把长剑,随手挥了两下只挑周砚面门。
“比试比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