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除了被许阳州缠住的谢驭,所有人都不动声色得往两人身上瞄。
因为陆时渊……
除却亲人,在外面就没照顾过别人。
更别提给人夹菜了。
羊排烤得外焦里嫩,上面还撒着孜然等佐料,闻着都觉得香,烤得羊肉,自然是肥瘦相间才会香,只是苏羡意看着肥肉,便皱了皱眉。
“怎么?”陆时渊偏头看她。
“感觉太肥了。”
然后在几人的注视下,陆时渊将自己面前的空碟与苏羡意对调,羊排便由他自己吃了。
这操作……
就更诡异了!
白楮墨直接靠近池烈,“二哥不对劲。”
“傻子都看得出来。”
白楮墨指了指谢驭,“他……是傻子?”
“他是木头。”
“……”
陆时渊又帮苏羡意剥了几只虾,就被许阳州缠住,拉着他去喝酒,说要庆祝他与谢驭和好。
点的白酒浓度高,许阳州酒量不太行,却是个酒疯子,几杯酒下肚就有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