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当年二哥和谢哥儿在一起的时候,真是风头一时无两。”
在一起?
苏羡意听着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味。
“妹妹,你是不知道他们以前多疯,你别看二哥现在穿得人模人样,他当年在燕京可是出了名的野。”
“人家谢哥儿是看着嚣张,不过做事也确实嚣张,也算表里如一;二哥不一样,看着道貌岸然,斯文有礼,像个正人君子,其实一肚子‘坏水’。”
“他戴眼镜啊,那都是装稳重,不然谁找他看病啊。”
“他俩当年的恶行,简直可以用罄竹难书来形容。”
……
某人越说越得意忘形,陆时渊与谢驭脸色已不能用难堪来形容。
苏羡意只低头听着。
自然地听了许多陆时渊的八卦,这里面甚至包括有个女生给他写了整整两年情书,还有个人直接追到他家。
“那个小女生也不知道怎么混进大院里的,就偷窥嘛,其实想想还挺可怕的。”
“后来呢?”苏羡意追问。
“被保安发现,当贼给抓了。”许阳州咋舌,“反正我们这群人里,就二哥最受女生欢迎,对了,还有个差点和他订、唔——”
许阳州说嗨了。
肖冬忆急忙伸手捂住他的嘴,“别说了,咱们来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