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并非有意凶她,但姜棠却是真的伤心。
自然姜棠也是有错的,两个人都有反骨,就容易造成如今的困局。
不过好在陈宴清对她多了几分耐心,姜棠不记仇发泄完了也愿意沟通,否则真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陈宴清看着姜棠,眼神却算温和,“我尽力……”
总归是要走一辈子的,她不乐意的尽力改吧!
但他希望姜棠亦如此。
“哦!”姜棠抹了抹眼睛,哼着鼻子再次别头,是在表达对他的不高兴。
陈宴清抚了抚额,仍旧没有放弃教妻的想法,看她不理不睬情绪好了很多,也不想她憋着火过夜。
大夫之前不是说她郁结在心,长久以往毕竟不好。
他便褪了鞋,盘腿坐在床边,手臂探入被中把姜棠裹的严严实实的捞起。
姜棠知道的是陈宴清怕她着凉,但姜棠不知道的是陈宴清怕她着凉另有所图。
就这样,她带着些许感动又心软了点,低垂着小脑袋端坐在他身前。
陈宴清先给她擦了擦眼泪,头发细致的夹在耳后,露出妻子一张闷闷不乐的脸。
“今日之事,你打架,累我跑一圈,惊扰众人这些都没关系。”
“那你为何凶我?”姜棠鼓了鼓脸。
那本不是凶,不过他的态度……算了,不跟她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