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吓到你了?”
姜棠摇头,“也没有,我就是委屈。”
“我喜欢笑的,没那么爱哭。但你凶我,我就忍不住。”
因为姜延是将军,从小教他们流血不流泪,她在阿兄面前往往一有哭的苗头,姜知白就会给她糖葫芦,真正这样大哭的次数屈指可数。
陈宴清看她半晌,“这次凶你事出有因,我也非不讲理之人。”
姜棠看了他一眼,此处无声胜有声。
“起码对你,我还算讲理。”
“哦!”这好像是。
陈宴清说:“你想过没有,若今日在场的人与陈玉珠一伙,打人之后你的后果是什么?陈玉珠扑你那下,若后面不是温泉,落水之后你的身子当如何?”
姜棠闻言一愣。
陈宴清继续道:“你是否忘了你发烧未好,足伤在身更寡难敌众!”
这话说的姜棠低头,当时火气上头她的确没想这么多。
姜棠气势一弱,说话不由自主带了恐慌。
“是我错了!”
这时陈宴清没有心软,“你再想想,若最后我没有及时赶到,红姨娘爱女心切,真的给你几巴掌或者把你打杀,你当如何?”
姜棠一阵后怕。
陈宴清打量着她的神色,也无意再吓她,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