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陈宴清便下了床,惯来注重仪表的他披了衣衫,鞋子都没穿,就那么急匆匆的出去了,没一会儿他回来了,手里多了个小巧的瓷瓶子。
白色的,拇指那么大,带着木塞,瞧着怪好看的。
她好奇了,探出脑袋,“这是什么?”
陈宴清道:“药。”
说完便面不改色递给她,姜棠歪起来,柔软的黑发从颈侧垂落,衬的整个人慵懒又妩媚,她从被子里只伸出一只娇嫩的藕臂,连腕子上都落有红梅。
“止疼的吗?”
姜棠忍不住猜测。
陈宴清也没反驳,默认让姜棠残余的最后的委屈也一消而散。
“这种疼原来也有药吗?”姜棠轻抬眼睫,求问道:“那这个怎么擦?”
陈宴清垂眸,坐上了床,声音依旧云淡风轻,“我帮你。”
“哦。”
她以为就和寻常的一样,抹在身上这些吻痕上,瞧见陈宴清把床帐放下,也没有多想,自顾自拧开瓶口。
陈宴清则掀开被子,往床帏一挪,单腿压着她两只脚,一手牵了裙角。
姜棠拿药的手一紧,紧接着心里发颤,有种惶惶不安。
“从……从腿开始吗?”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