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宴清很正经,挽了袖子,嗓音温沉,“药。”
姜棠怔然的递给他,总觉得哪里不大对。
陈宴清没看她,接过便低了头。
……
昏暗的床帐内,姜棠咬着唇瓣,气息不稳。
她蹬腿想制止他,却于事无补。
最后索性抬手遮住了酡红的脸颊,那双被压着的双足脚趾蜷卷,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陈宴清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眸色也跟着一沉。
陈宴清今年二十七,却是初尝这人间至乐,他倒是觉得可以再折腾上一夜,但姜棠显然不行,如今说是擦药,但究竟有没有想从中找补些什么,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他轻睨了姜棠一眼,淡笑道:“下次轻些。”
陈宴清手指粗粝,擦在肌肤,总有让人难以言喻的声音,如今瞧着上面裹上一层湿润,让人莫名的感到羞涩。
再没有下次了,姜棠想。
陈宴清松开她的足腕,“好了。”
姜棠一脚就踢了过去,“你……”不要脸。
上次唐心还劝她,说陈宴清是老王爷亲授,性子难免沉稳老成,夫妻之间若是寡趣冷淡,让她担待些,莫跟陈宴清计较。
可如今瞧着,他算什么寡趣冷淡。
看着端方君子,实则衣冠禽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