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汉爷,行行好,咱们村子穷,真的没啥好劫的。”
那几名渔民明显也被这群海盗的规模给吓到了,一个个跪在地上哭丧着。
“县城怎么走?”杨彦迪走上前,朝一名跪在地上求饶的渔民道。
那么渔民一愣,脸上竟然露出了一丝的喜悦,他连忙指了指不远处的崖边。
“翻过那边的海崖沿海岸走一天多就可以到县城,咱渔村每个月都会去县城卖鱼货。”那名老实巴交的汉子开口说道。
“将军,我们有二十多名弟兄落水生死不明,倒不如到渔村休整一晚,明日船队再出发前往县城。”左右营将邓维提议。…
杨彦迪看了看这些老实巴交的渔民,笑了笑,示意几名渔夫开路。
在几名明军官兵的怒喝下,几名渔夫踉踉跄跄的朝不远处的村落走去。
渔村规模不是很大,大约五六十户人家左右。
左右营官兵一进渔村就如后世鬼子进了村一般,四处劫掠。
偌大的渔村一时间哭喊声此起彼伏。
对此,杨彦迪却是冷眼旁观。
当初在两广抗清时,这种劫掠之事就是家常便饭,而今重拾海盗身份,干起这些事来自然也是轻车熟路。
当然也不缺那些热血上涌的汉子,几名渔夫用鱼叉刺死一名左右营官兵后,大喊大叫着朝村口跑去,但随即被明军弓箭手射成刺猬。
抗争只持续了不到半刻钟,一个数百人的渔村就被左右营官兵控制。
大约有三十多个汉子因反抗被明军杀死。
剩下的都是一脸惊恐的被明军押解到村口的空地上集中关压。
“大人,他们都不过是些渔民,为何如此杀戮劫掠。”一名明军旗官怒气冲冲的走过来,对着杨彦迪质问道。
三十多具渔夫的尸首被明军扔到船只上随后架着船只到了远海,一把火直接烧了了事,连挖坑都省了。
杨彦迪只是看了看那名旗官,显然那人并不是左右营的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