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个渔夫说了什么?”杨彦迪冷笑着指了指蹲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老渔民。
“他说县城据此地不过一天路程,我们乘船只需数个时辰就可以到崖州县。”那名旗官怒道。
“放屁,要是县城离他们只有一天路程他们养那么多馿子干嘛?”
那名旗官一愣,不远处几头馿子正被明军官兵牵出来宰杀。
“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整个渔村这么多板车,馿子一看就是走山路,远路用的,说距离县城一天的路程,怕是距离清军绿营驻地一天路程吧。”杨彦迪冷笑一声,那名看似老实巴交的老渔夫一屁股坐地上,满脸的绝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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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村口后方有几名渔夫朝海崖后逃窜,我军正在追击。”一名协长走上前汇报。
那名水师镇的旗官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
“凡事动点脑子,这一片全是海崖峭壁,船队走了大半天的路程,为什么那几个绿营兵偏偏选择这个地点使坏,因为这离他们绿营的驻地最近,这些渔夫早就和清军勾结在一起了,只要海盗登岸,这些渔夫就会立刻去通知清军。”杨彦迪拍了拍菜鸟旗官的肩膀。
“末将立刻率领一个班的弟兄去追。”年前的旗官咬牙,开口道。
“急什么,就在这好好侯着。 ”那名协长笑道。
这个渔村显然比明军想的还要破落,除了两头被明军宰杀的馿子外,也没什么值钱的东西了。
左右营官兵们三五成群在村子里喝酒,不少官兵甚至拉着村中的妇女玩乐,丝毫不在意石屋间那道道血迹。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些左右营官兵竟然没有一人喝酒。
清军崖州营寨
今夜,不知为何游击将领邱文竟然破天荒的邀请全营弟兄在营中喝酒。
就连军中仅有的几车蔬菜瓜果也被官兵从地窖拉出做成菜肴。
全营三百多官兵聚集在军营中,大笑着喝酒,划拳,好不热闹。
忽然一声凄厉的哭喊声响彻整个营寨。
“海盗登岸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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