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是觉得我抢了你的生意,故意攀扯不成?”
钱贵听到这,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这分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你胡说八道!”
钱贵的声音一大,高远的眼神就立刻扫过来,提醒他肃静。
“素来只听说过降低售价导致市场混乱,可从没听过高价售卖有错的道理。”齐栾嗤笑一声,暗讽钱贵没事找事。
高远一开始不知是发生什么事,他还当是什么哄抬物价,以为是垄断原材料之类的,导致他们商户们深受影响,这才要来状告,闹半天是一群吃饱了撑着眼红别人赚钱的?
“他们香囊卖高价,跟你有什么关系?”
钱贵一愣神,没料到高远会这么问。
高远见他不说话,再接再厉,“这高价是卖给你了?打扰你做生意了?”
钱贵继续摇头,这一回不等高远说话,他便率先开口,“他卖一个最便宜的香囊胡乱定价,这是扰乱市场安定,不利于长久发展。”
钱贵洋洋洒洒说了一大堆,高远听来听去只听出一个意思,他冷笑一声,质问道,“你是商会的会长?”
钱贵摇头。
“你没听齐秀才说吗?这香囊的丝线和针都是不一样的,售价当然也不一样。”高远按了按额头,在心里骂娘,这人不没事找事吗?
“可是大人,这件事情……”钱贵想问这香囊的售价跟针有啥关系,难不成他这三百文的香囊用个镶金边的针来绣就能卖五百文了?
这他妈卖的是香囊不是连针一块儿卖吧?
但高远却一个字都不想听,只当钱贵这人不仅没事找事,还想要给他找事?这怎么行?
只是高远这话说的着实有些令人费解,不仅仅围观众人听得云里雾里,就连云若妤也没怎么听明白,凑过去小声的问齐栾,“大人说的针,是什么意思?”